為了跟S第一次幽會,我可忙成一團。先把床單枕頭巾送洗,嘟嘟跳上床跟我睡已成習慣,床上很多狗毛。整個家都吸塵乾淨,浴室也清洗一遍,好像當兵時營長要來抽檢內務一般緊張。
前一天我才發現威哥沒存貨了,急衝衝趕去補貨。這次我跟S先在外吃晚餐,然後來家裡喝咖啡。好萊塢電影男女主角都是這樣,「要上來再喝一杯酒或咖啡嗎?」這已經是一句暗號了,誰真正是進門去喝東西啊?
S不像前妻對動物毛過敏,一進我家門,就跟搖著小屁股晃啊晃趕來迎接的嘟嘟玩得挺開心。即使我們要進臥房了,嘟嘟仍跟,還先跳上床去呢。她以為我要跟她提早就寢了。
我把嘟嘟抱在懷中,送入客廳她的狗窩,一邊小聲說:「小公主,委屈妳啦,這次是皇后駕到,歹勢,妳得讓位了。」
等我進臥房,關上房門,S淺笑:「你在安撫嘟嘟啊?她吃醋了喔,你夾在兩隻bitch之間。」我先是一愣沒聽懂,隨即明白她幽默地自比跟嘟嘟是同類。
整個過程比我想像還順利,超過預期。S到國外留學、生活,曾嫁給老外,如今是見過世面的熟女,完全改變了我大學時代的印象。威哥也很幫忙,全程道義相挺。跟有感情的人親熱,遠勝過花鈔票買到的,這吻合的感覺似乎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我的眼眶有點濕,別過頭交頸,我這大熟男可不能在這時哭出來啊。
之後,我們躺著聊了不少事。有一個疑問始終盤旋在我腦海,我知道它很幼稚,是很沒有必要問;但不問,又感到憋著很難受,吞吐地說了一個頭:「外國男人真的有比較……」她莞爾一笑:「外國男人的好奇心沒有東方男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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