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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我在義大利威尼斯機場買了一個Furla包包。Furla一直是我很喜歡的義大利品牌,質感好、設計簡潔、低調。當時是義大利二十多天由南到北自助旅行的最後一站,我在上飛機前僅剩的二十多分鐘,匆忙地選定了這個包包。

回到台灣就發現了問題。包包的提帶,無論當手拿包或手挽包,對我而言都太長了,若當肩背包,又不適合我的行動方式,於是這個包包自此被我收進櫃子裡,一直不曾拿出來使用。

這些年,我陸陸續續曾經想將它拍賣掉,但捨不得,想找師父修改提帶,但一直沒有門路。

去年底,我因為買了一個日本品牌包包,跟店員聊天過程,不經意知道這個日本品牌有派駐師父在台灣進行維修的工作。我於是情商店員幫我問問,是否願意修改這個他牌的包包。可能因為也是個名聲良好的品牌吧,師父應允了,而且竟然沒有讓我花太多錢。

昨天,當我第一次提著這個意外吻合這個春天流行的粉裸色系的包包走上街時,竟有一種「怎麼想得到有這一天」的感慨。

我一度幾乎要放棄有機會用這個包包的期望了,畢竟,7、8年的時間,這個包包孤零零地在我的衣櫃裡不見天日,它是帶著回憶的包包,我沒有辦法賣掉它,但是合適且夠資格的師父難尋,誰知道在哪個天涯海角?

會不會,那些我們揣在懷裡,日日夜夜輾轉躊躇的記憶裡的人與物,怎麼也丟不下、怎麼也拋不掉,卻也對於能夠怎麼處置莫可奈何、束手無策。我們知道那是生命裡的好東西,我們知道那是生命裡可貴的際遇,但我們卻也知道它的不合腳與不合手,只是,可以改造它的師父,是否真的存在?在哪裡,什麼時候會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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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王子蔡大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