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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公與外婆仍健在,獨居鄉下,除了緊急事件,子孫們回鄉的機會就是過年。
從小到大,外公與外婆就拚命努力工作,他們擺脫住三合院舊厝的命運,獨自蓋了透天厝,相當不容易,這也是很多鄉下人家的寫照。但是,每當返鄉,媳婦妯娌間的戰爭就會開始!大舅媽也同樣來自鄉下,刻苦耐勞、持家有方,而小舅媽則出身都市的好人家,十分精明、口齒伶俐,但這樣截然不同的個性,也造就他們心結的導火線。

印象中,許多家事都是由外婆、大舅媽、我媽與阿姨共同分擔,洗碗或洗衣服大舅媽總會搶著去做。而小舅媽都帶著小堂弟、妹們出去玩,睡到很晚才起來,但會買很多禮物以及用言語帶過她如何沒做事,或有何苦衷等,在外婆面前也會做做樣子,聲稱自己很辛苦,這樣的情形一開始還好,但久而久之,妯娌間的不公平產生了心結。

大舅刻意 避開小舅

大舅一家開始藉口有事,或是每次回去時刻意與小舅錯開,表面上看起來和樂融融,但其實問題已經相當嚴重,就連外公與外婆都能嗅得出一二。若是這樣,大家相敬如冰也就罷了,這幾次過年,小舅媽對待兩老突然變得十分殷勤,更不知道如何說服外婆,把金子與銀行帳簿通通保管起來,必須透過她的同意才得動用金錢,這事情大舅方面尚未可知,但若知道,不知道又會掀起如何的風波。
最可憐的是我媽與阿姨,夾在兩家中間,既不能選邊站,也不能亂干涉,都是自家兄弟,看了也難過,只能聽聽兩老的苦水與雙方不同的說法,其實,公道自在人心,據我媽說,外婆本來要把帳簿給她保管,幸好她極力拒絕,不然搞不好未來捲入這場未知的戰爭裡,被子彈給打到就不好了。

阿牛╱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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