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
「我覺得我又做噩夢了。」看著妳的臉,我說。
「什麼樣的噩夢?」
「我忘了。」
「比起美夢,我更喜歡做噩夢呢。」
「為什麼?」
「美夢醒來,會失望,畢竟是夢;噩夢醒來,會鬆口氣,畢竟是夢。」
「我就是討厭噩夢,我最討厭的就是我知道那是夢,卻怎麼樣也醒不來。」
一陣劇痛感襲來,我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我跌坐在地,對於疼痛、黑暗不斷地攻擊無能為力……
「這是夢!我得醒來!」我痛苦地想著。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拉開彷彿千斤重的眼皮──眨眼明明是那麼容易的。
「我覺得我又做噩夢了。」看著妳的臉,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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