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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熟女到大學生情人,性似乎總能輕易跨越世代鴻溝,但從愛情到婚姻卻舉步維艱……

我的人生已過不惑之年。從而,交往的對象的年齡範圍也日漸擴大。以往的對象,都在傳統社會價值觀認定的合理範圍內,也就是6、7歲差距之譜。前幾年,曾交往過一位女友艾咪,兩人差距13歲,那是首次超過一輪的戀情,我當時約33歲左右,她才剛滿20歲,似乎遭遇與養父的亂倫關係,不堪其擾而離家出走,我們在網路聊天室結識,而後相約見面,沒幾天就展開同居關係。


攜男外宿輕易墮胎
雖然我們性關係水乳交融,她對我如同客人一般尊貴。但我幾次在下班回家後,卻發現她竟外出與其他網友約會,有次甚至徹夜不歸,到隔天早上我仍苦苦守候在家中,近中午時,她才開機並告知我,昨晚與男性網友夜宿附近旅館,但並未發生任何事,希望我去接她回家。
艾咪後來懷孕,我認為她既然懷孕,而我工作穩定,因此提議結婚,她卻堅持要去墮胎。離開診所時,我想到初生的胚胎在超音波掃瞄下的影像,清晰可見,這早么的生命竟是由我痛下毒手,不禁潸然淚下。但她則面帶微笑,一副解脫後的輕鬆模樣,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不要太傷心。兩人價值觀南轅北轍,我只好忍痛請她搬走,並且慢慢疏遠。


徐娘劈腿不讓鬚眉
其後,因工作結識一名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翡翠,當時我剛滿40,她雖大我4、5歲,身姿仍相當曼妙。兩人不久陷入熱戀,我也慢慢發現她與一位年約70的長輩曾有曖昧關係。這位長輩德高望重,在業界頗富聲望,發言舉足輕重之餘,家境也相當富裕。當長者發覺我與翡翠交往之際,竟主動表述他內心傷痛之情,我才驚覺兩人關係並不單純。
可是,翡翠除了結識富裕老翁之外,也許是為了滿足補償心理,她也曾主動與年輕男子交往,還多次向我炫耀,我並非她交往過最年輕的男子,當然這或多或少在我心裡留下陰影。因此,當我發現她與一名大學剛畢業的年輕男子互動密切,甚至利用該男子有心向她求教的機會,屢屢單獨會面後,對於此種中年女子的複雜心態,也只能感嘆「花心劈腿、不讓鬚眉」。
遠離熟女之後,其實仍有傷痛及餘悸,遂羨慕並渴望年少的純真,恰巧這個時期與我過去歷屆帶過的營隊學員們互動頻繁,大家在網路上交談熱絡,也忽略了彼此的年齡界線。這一次我跨越的幅度有點驚人,前一次跨越一輪的紀錄後,這次我直接跨越兩輪,兩人足足相差有四分之一個世紀。


忘年之愛不敢結婚
與小湯初始經常在網路徹夜長談,交往之後,床笫之間我儼然扮演老師的角色,她的青澀,相較於熟女的大膽狂放,或許更能滿足中年男子的駕馭感。
不過,輕易便能超越世代的性,無法確保愛情能有美好的果實,並走向婚姻。我年逾70的母親認為兩人年齡差距過大,必然以悲劇收場而反對。她似乎在體會其意後,就在大一升大二的暑假,自動人間蒸發。
回顧感情歷程,從熟女與老富翁,到我與大學生,性似乎總能輕易跨越世代鴻溝,而從愛情到婚姻卻是舉步維艱,最後草草收場,空有虛幻、美好的想像,留下的卻是無言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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