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對阿柴說:「可不可以借你的女人一夜?」阿柴傻呼呼地點點頭,納悶地說:「她不是我的女人。」單單說:「反正就是問你一聲。」露西雅聽見連聲罵道:「別欺負阿柴,你想幹嘛?」「有個趴體,需要妳來參加。」單單說。「阿柴去我就去。」露西雅回答。
一個少年需要破處
所謂的趴體,也不過就是一群台北來的朋友,當然也是又吵又鬧,喝酒跳舞,狂歡作樂,在這裡並不少見,少見的是,他們帶來了一個美少年,據說少年最大的願望是能跟一個美女破處。「於是我就想到了妳。」單單說。「所以我以破處聞名?」露西雅說。「這要問問阿柴。」單單調侃。少年凱斯實在太美,一頭長髮及肩,皮膚白裡透紅,這是女孩子了,但他穿著破爛牛仔褲,寬大潮T,像是故意要讓自己邋遢,下巴還蓄短鬚,非常衝突的外型,這群朋友都是搞音樂的,凱斯是樂團主唱,單單算起來是他舅舅。
月下的廣場,凱斯的歌聲直入雲霄像是狼嚎,他們說要到墾丁一個餐廳演唱,「下一站是台東」,沿途,團員們都跟歌迷上床,只有凱斯潔癖似地躲人,「是不是喜歡男人?」單單問他。「我不愛人類」凱斯說。「不愛也要破處!」單單嗆他:「莫非你不是男人?」凱斯說:「我根本不是人類。」
露西雅拉他去跳舞,凱斯問她:「妳說做愛有什麼好?還不如唱歌。」露西雅環著他的頸子,覺得他美麗不可方物,這樣的美令人恐懼,「做愛可以使我們溫暖些。」她說:「做人類很累。」
凱斯問她:「做愛可以使人免於自殺嗎?」露西雅心想,這孩子還不懂得愛就想死,她親吻他的額頭說:「晚上來我住處,我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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