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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筆

一些徵兆告訴他這次的感冒非同小可。持續性且不見好轉的症狀讓他陷入沉思。這究竟是什麼病症?

他像野獸般咆哮地的咳嗽。在安靜的書局裡引來側目,於是他只能待在家裡,想像自己是被囚在書房的異數。雖然不斷喝水卻無法滋潤喉間的乾涸,每次用力咳嗽,就像在林間拿著有鋒利鋸齒的刀刃拉扯著無防備的樹,感覺折磨。

他感覺自己的咳嗽更像嘔吐,但自己已一無所有。只能不斷乾嘔,一些空氣也許還有病原,他想像她們正密集而絢爛地盛放著,宛如無聲電影的煙火,真是要命。他感覺自己虛弱,腦袋昏沉,這並不是普通感冒而已,他不禁悲觀地這麼想著。

突然一陣猛烈地咳嗽,他無法停止幾乎要這麼窒息,身體痛苦地扭曲。「究竟要咳出什麼呢?」疑問在下一秒得到解答。他感覺一陣暖意滑過喉嚨,一陣乾嘔將它用力吐出,然後他看著手心裡還很精神跳動著的心臟,一臉驚訝。

他突然覺得如釋重負。除了感覺有些麻木,沒什麼大礙,也不再咳嗽了,原來一顆心臟帶來的感受如此沉重,他把自己的心悄悄放進書房的抽屜,啊啊,好像什麼都無所謂了。失戀或是什麼的,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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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王子蔡大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