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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塞滿舊日記本的櫥櫃拿出高中自己覺得符合當時憂鬱但堅定心情的藏青色筆記本,裡面有個篇幅短的文章不如其他篇陳述自己的恐慌或苦澀的心動,而是純粹形容自己的書桌:

「總是有幾張蜷曲的發票胡亂扔在桌面,已很久沒提筆寫下什麼,最忠實記錄著我生活、我存在的是這些藏著百萬希望的消費紀錄。

「講義和書籍不停淹沒腹地,真正能背誦、計算、思考的空間少得可憐,但又懶得動手整理,只要能抽動其中一本,一排書便以驚人之勢排山倒海而來,就像台灣小孩身處的狹隘教育空間,已經爛得肉腐骨化了,官員還是在表層縫縫補補,試圖看來美觀。為什麼不治好是個蠢問題,因為治好這爛肉,許多人便沒肥肉吃。

「擦布屑隨意橫陳,甚或翻落桌面,再也沒有從前蒐集成堆、捏軟成球的興致了。喂!女書呆,妳老人家腦子倒是世故不少!」

苦中作樂一直是高壓體制下最棒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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